到了前院,三人却出奇一致地表现得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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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赵煦寻了机会,去了赵敏禾的存芳苑。
“小姑姑,我有话与你说。”
赵敏禾给他沏上一壶茶,又命其他人都出去了,姑侄两个才坐下来好好谈谈心。
赵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维,才轻了轻嗓子正色开口道:“小姑姑是父亲这一代唯一的姑娘,也是祖父母和曾祖父母的心尖子。自小姑姑入京来,不到一年就两次受伤了。两次,侄儿都看长辈们十分担忧。”
“故而,侄儿的意思,以后小姑姑出门,还是多带几个人吧。并且,侄儿与二郎几个平日除了读书习武,倒不是很忙碌,现下三郎也回京了。不如以后姑姑要出去的话,就每回都带上一个侄儿吧。若是七叔叔他们有空也可。这样就是路上有个什么事,遇上什么人,好歹都有男丁出面。姑姑意下如何?”
赵敏禾稍稍一细想,就明白了赵煦的真实目的。
她也不想与自己亲侄子兜圈子,遂认真却带着些好笑问道:“阿煦,你究竟是怕我出门遇到难题,还是再像昨日那样,一出门就‘偶遇’七殿下?”
赵煦瞠目结舌。
“小姑姑你知道他不怀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