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敏禾捏着一根绣花针,中规中矩地绣着帕子上的墨竹。宋氏趁着丈夫似乎没注意她们这边,小声地安慰小姑子道:“阿禾,绣不好也没关系,没人规定咱们女人家就一定要会绣花的,会绣竹子就够了。咱们针线房上刺绣手艺好的多的是,以后嫂子给你多陪嫁几个手艺好的丫头哈。”
赵敏禾感激地朝宋氏笑笑。
宋氏把声音又压低了一层道:“不过啊,以后丈夫的里衣,你还是得给他做几套的,那个简单一些。寝衣更简单,只管往宽松里做就行了。还有荷包、络子这些贴身的小东西,你也最好亲手给他做。嫂子跟你说,有时候男人嘴上说叫你无需劳神,可你真把东西捧到他面前,就是四不像他也高兴得很……”
嫂子絮絮叨叨的,赵敏禾一开始还挺淡定的,后来却是越来越不好意思起来……尤其宋氏后头又一再提到寝衣的做法,让她更是不自在。去年驿站时韶亓箫衣衫尽透的场景又一次浮现在她脑海里……
赵攸瀚听着那边妻子和妹妹的动静,却默了默,回想起自己那些个长年一个袖子宽一个袖子窄的寝衣来,虽然因寝衣宽大,穿着并不会束了手脚,到底有些不雅观。
他想了想,不好拆妻子的台,但还是私底下跟母亲说说吧,这些绣活还是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