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仿佛没有注意到赵毅的惊讶,又抓过赵毅的手臂,卷起袖子看他的胳膊处,一边分神答道:“没有老爷的点头,三分自然是最多的。”
赵毅顿时觉得心情舒畅,刚要缓气,却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连大郎都知情,为何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吴氏静静看他片刻,轻叹道:“你与陛下处得这么好,怎好叫你知道我和大郎在考教陛下的儿子呢,这不是叫老爷为难吗?总得,先等他在我们这里到了五分,才好把剩下的五分递给老爷亲自来啊。”
赵毅突然想起前些日子他说起温家三郎可为良配时妻子的有意推脱,便半信半疑道:“既是如此,阿禾的终身大事,我自然是义不容辞的。不过这人选嘛,也并非七殿下一人了,像温家的温琅,不也是个青年才俊?我们大可同时为阿禾看看嘛。”
吴氏张了张嘴,想到前两日传到她耳中的温家三郎为寄居于温府的表小姐赠书买药的是非之言,觉得温家有些不妥。但她已将丈夫安抚下了,此刻再推脱反倒显得存心跟他作对。丈夫脾气急,吴氏不怕与他吵架,但也不想为一件虚无缥缈的事情与丈夫争起来。
她暗自思索了下,到底没再出口,只是暗里却下定决心要派人去查实过温家的事才好。
这边本生着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