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宅,打补到京里赖的!”
他这么随意,换了平时赵祈早就一巴掌扇在儿子脑门儿上了。此刻赵祈却顾不得教训儿子,他忧心忡忡地坐在桌前,两道窸窣中带着白毛的横眉紧紧拢在一起,低沉道:“我们在京中自然是安全无虞,可怜边关的百姓,又要受苦了。还有你姑母虽不在了,她的子孙后代却大多还在晋州,这仗一打,还不知会不会祸及到余家。”
赵祈没有兄弟,却有一长姐,过世已有二十年了。当年赵家受封爵位入京不到两年,长姐便远嫁晋州余家。余家根基全在晋州,因而从此姐弟俩天各一方,好些年才得再见一面。但两家到底是姻亲,如今余家的掌家人余平泽还是赵祈的亲外甥,赵祈自然是担忧的。
赵毅听了这话,放了碗筷,慢慢咀嚼了嘴里的饭菜,缓缓咽下才道:“父亲,余家祖宅在晋州南边的端城,就是开战,那里也不是前线,想来是余家是无碍的。至于余家在军中的男丁……那也是为了保家卫国。”
赵攸瀚也挺了用饭,宽慰了祖父几句。
赵祈何尝不知道理,只是年纪到了,终是多有感慨。他又想了想问:“陛下会命你二人出京去边关布防吗?”
赵攸瀚答道:“暂时还不会。如今边关布防更重要一些,是以需要的是擅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