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阿禾你尽可放心,朝中人大多并不知我在其中的牵连。况且,父皇下旨前也必定考虑过这种可能,但这种事没有一万只有万一,宁可虚惊一场也决不能掉以轻心。大周朝现在国库丰盈,百忙一场的结果并不是承受不起。”
况且,战事一定会发生,只是不知这一回能不能将那场屠城的惨事躲过去而已。
他说得振振有词,赵敏禾信了,半响又疑惑道:“怎么突然告诉我这个?”
韶亓箫顿了顿,轻声道:“我的事,自然都要说给你听的。”
他们并肩走在园中小道上,四周聊聊无声,他的话赵敏禾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呆呆地望着他,只见他满面真挚地回望过来,眼里眼外全是她。
她微红了脸,呐呐无言。
韶亓箫却也不需她的回应,只是伸出一手,握了她的柔荑,与她十指交握,继续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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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三月,韶亓箫开始有些烦躁起来。
前世城屠城发生在三月十八,从边关到襄京城,即使日驰五百里也需要七日。那么襄京城得到消息,至少要到三月廿五。
这些日子朝中上下忙得一团乱。边关之事尚未平,三月初又有会试,紧接着是四月的殿试。承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