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禾嘴角一挂,道:“你可知,上回你翻墙之后我被母亲罚抄经,每日不得少于两个时辰,抄了一个月手上茧子都厚了。”
韶亓箫连忙拉过她的手,心疼地左摸摸右摸摸。
赵敏禾轻轻哼了一声,抽出柔荑道:“别动手动脚的。”
韶亓箫立刻苦下了脸,道:“阿禾,都一年多了,我就才碰到你这么一回呢。”
见他眼里满是“你真小气”的神色,赵敏禾怪异地瞟了他一眼,试探道:“你回京那晚,你还记得自己来了我房里么?”
韶亓箫点点头,歉疚道:“是我的不是。我没想到自己竟在那时候病倒了,不但没有与你叙旧,还害你被伯母罚了。”
赵敏禾原本要生气摆谱的表情彻底裂了……
“没有与你叙旧”?
他都差点儿将她扒光了!难道这不是叙旧?!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那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韶亓箫疑惑问道:“怎么了?”
赵敏禾恨不得给他淋一盆冷水洗洗脑袋!“你可还记得,自己是何时晕的?”
“我在你床边坐了一会儿,确定你还在并没……”韶亓箫顿了顿,赶紧改口,“还没醒,本想看完你就走的。可后面头越来越重,我支撑不住便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