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正巧,弄月刚为赵敏禾梳好发髻,正要接过头面去为她簪戴上,韶亓箫已微微躲过道:“我来,弄月你去准备些易携带的早膳,等会儿我和皇子妃在舆车上用。”
他自然也清楚,只有他们新婚夫妇等承元帝,没有承元帝等他们的份儿的。若是慢悠悠用了早膳再去宫里,只怕会授人以柄。
弄月脆生生应下就去了外头。
赵敏禾噘了噘嘴,看着自发跟她挤到一个杌子的韶亓箫,小小声地埋怨道:“早知如此,你方才何必再闹一场。”
韶亓箫转了转眼珠子,坦然将她方才的话还给了她:“这是男人的本能作祟,你一个小女子当然不懂。”
赵敏禾鼓了鼓腮帮子,转身不理他了。
韶亓箫将人转过来,笑嘻嘻开始为她戴发簪和步摇,又小心翼翼将这点翠镶红宝石花胜簪在她的额上,而后便朝着她的两只耳坠努力。
赵敏禾没再说话,却在他专注在耳上时,悄悄将他戴歪了一支簪子扶正一些,又将步摇重新调了调位置——按他戴的这个手法,这步摇很快就会歪掉甚至直接从她发上掉下来的。
没想,她动作小心地弄好之后,还不见他戴完一只耳坠。
她纳闷儿地转头看了看他,只见他额头冒汗,嘴里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