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亓箫一噎。这话还真不客气……
温情完了,赵攸瀚又说回正事上头去了。“现在你周围,是不是也有一批投机之人了?”
韶亓箫也打起了精神。
“大舅兄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左右我自己端得住,旁人还能逼着我往前跨过去不成。”
赵攸瀚微微颔首,道:“既然已经入朝,你也别像几年前那般了。三天晒网两天打渔的,陛下又不傻,若看到你故意懈怠,反倒会比你当初直言拒绝了更生怒。”
韶亓箫不服道:“大舅兄,我都这么大了,自然该知道如何行事的。况且与钱财打交道的事,于我并不难。”
赵攸瀚瞥了他一眼道:“殿中省监正人选一日不交替,你这个位置就引人遐想。阿禾还怀着身孕,你叫我怎么安心得了?”
韶亓箫叹了口气道:“当初父皇叫我从吏部员外郎与殿中省右少监中选一个,我想着吏部到底执掌了天下文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之事,即使员外郎品级小,但终究太过敏感。就选了殿中省的右少监。没想到,即使这样了还是可以引发这么多麻烦。”
赵攸瀚淡淡道:“你一日姓韶,便一日摆脱不了这些麻烦事。从前我只是确定你定可以安全脱身,不会累及妻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