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右少监。没想到,即使这样了还是可以引发这么多麻烦。”
赵攸瀚淡淡道:“你一日姓韶,便一日免不了这些麻烦事。”
韶亓箫一顿,脱口而出道:“大舅兄,那你从前还放心阿禾嫁给我?”
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哪壶不提开哪壶做什么!转念一想,阿禾都已经嫁了,他不用再缩手缩脚了呐!
赵攸瀚声音更加寡淡:“陛下对你的器重,出乎了我的意料。”
他也是人,自然也有错估了的时候。即使不开心自己料错了,但赵攸瀚也不会死不承认。
他又道:“陛下位处帝位这么多年,想的自然比我们周全。除了冯老翁与中书舍人,也只有殿中省的人才是最靠近陛下的。你即使没去敏感的吏部壮大自己的势力,到了殿中省却可以做个纯孝的儿子,对外而言一样是深得陛下宠幸的皇子。这两个官位,无论选哪一个,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如今这样的情形,想必陛下早有预料。”
韶亓箫挠了挠头。已经入朝一个月了,他其实也渐渐明白了这一点。然而因不是自己的意愿,到底有些无奈。
看他垂头丧气的模样,赵攸瀚蹙了蹙眉,到底担心他想左了,又强调道:“陛下如今正看着你的表现,你可别自作聪明地去做一些触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