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嚎,一翘下巴道:“圆圆是我头一个外孙辈呢,唯一的外孙女。你又不止她一个孙女。自然不一样!”
承元帝道:“别望了你是外祖父,我这还比你少个‘外’字呢。”
哪个内,哪个外,表达得清清楚楚。
赵毅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只低头一个劲儿地逗着外孙女。
承元帝倒也没有乘胜追击,只拍了拍身旁的座位道:“站着不累吗?先坐下来吧。”
见儿子儿媳二人也还站着,他又道:“你们俩先下去歇会儿吧,叫孙嬷嬷在这里看着也是一样的。”
赵毅这回也没意见了,还甩甩手道:“就是。阿禾不必挂怀,有我这个外祖父抱着圆圆呢。”
老头要逗孩子,年轻人就离远些吧,免得坏了老头的形象。
赵敏禾叫韶亓箫拉着走了,直到到了暖阁外头,她才有些回过神来。
她是知道赵毅与承元帝亲近的,但二人私底下如此相处,却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问韶亓箫,韶亓箫想了想道:“大约与他们二人成了儿女亲家也有些关系吧,如今还有圆圆这个共同的孙辈,岳父比从前在父皇面前更随意了。”
赵敏禾不知是好是坏,打算下次回娘家时跟母亲和大哥说说。
这一日,赵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