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嫌疑。”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掏出早已拟好的奏疏,呈在头顶。
承元帝却没有第一时间叫人接下,他死死盯了韶亓萱一会儿,倏地转头去看韶亓芃。
韶亓芃面上犹带错愕,眼底却清明,见承元帝看过来,立马反应过来。
他肃容出列,双膝及地行了一个大礼,恭声道:“父皇,儿臣可以起誓,儿臣没有做过此事,儿臣又有什么理由这么做?!请父皇下旨详查!这必定是有人离间天家骨肉所设的毒计!北翟自从战败,这几年明面上年年上贡我大周朝,但实际上对边地的骚扰从不曾停止过。焉知不是他们贼心不死?至于儿臣,此事终究与儿臣有关,儿臣愿接受大理寺卿会同刑部尚书、御史中丞三司推事,只望父皇明辨是非,还儿臣清白!”
承元帝心间叹了口气,老四确实很好,聪明又机智,若非他身后那批人的力量和心思叫他委实不安,他也许真会将这社稷重任交付于他。
韶亓芃话中明里暗里地暗示这是北翟人的圈套,即使在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要北翟在堂堂大周国都设下这种毒计不大可能,但也几乎所有人都明白承元帝需要这个台阶下,韶氏皇族需要维护皇家脸面。
但“几乎”,不是全部。
总有那么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