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哈,这二十多年我跟我两个儿子相继调任京外,还天南地北的,这都多少年没有好好相聚过了?如果不是你今年大发慈悲把我家阿浩也调回京来,我还真不知自个儿进棺材前还有没有一家团聚的光阴呢。你这头呢,至少所有的儿子都在身边,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
承元帝扭头,挑眉道:“天天在跟前就是好?天天就知道气我而已。”
赵毅一顿,喏喏道:“这不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么。虽然你家特殊些,但儿女是债,生来是来讨的。这是永远不会出错的。”
承元帝静默,半响才道:“早朝那事,你是怎么看的?”
赵毅顿了顿,才道:“要我说,四殿下有句话说的倒很对,他确实没有任何理由勾结北翟。几年前北翟都被我们打得元气大伤,这时候跟他们凑一起有啥好处吗?!但二殿下那里吧,他虽然不聪明,但若不是手上确实有些东西,他真会蠢得无中生有去诬陷四殿下?”
承元帝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暗中操纵此事?”
赵毅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听我家阿瀚是这么说的。”
承元帝颔首。
这与他想的差不多,但现在所有涉案人员都失踪无影,他想的便不算。而且那些人的失踪,到底是因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