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韶亓荿撇撇嘴道:“七哥,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像你那个大舅子了。”
韶亓箫失笑道:“一码归一码。你方才确实有失思虑。”
“他们说来说去不就是在说银子不够吗?不够就大家凑啊!父皇都带头节俭好几个月了,叫他们出点儿血又怎么了,朝廷每年发那么多俸禄给他们,少吃几顿燕窝不就行了?再说,以我的身份,就是有谁记恨又能对我做什么?”他说着,又高兴地扭头来道,“你方才看到父皇的神情没有?明显就是在欣慰我干得好啊!所以啊,要真有人因此针对我,父皇一定会偏袒我的。”
他满不在意。
韶亓箫却还是不像他这么乐观。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朝臣们也许会忌于他的身份自认倒霉,但他们的兄弟们呢?
因韶亓荿带头捐了四年的俸禄,所以他们前面几个皇兄自然也得这个数。但他们是亲王爵,岁俸银整整比他们做郡王的多出了一倍,四年俸禄便是四万两!
韶亓萱几个还好,他们都不差钱。
但韶亓荇先是四年因他暗地里的打击导致捉襟见肘,否则也不会比前世提早了两年去跟北翟人通商。才这么两年而已,这条财路又被他给断了。他料想,韶亓荇即使这几年重新购置商铺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