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不免叮嘱道:“顾好自己的身体要紧,要是想要教训人你就派人回府说一声,大哥自会替你出头,即便那人是皇亲贵胄。”
意有所指,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谁。
赵敏禾没有说话,只抿了嘴笑笑。
她懂家人对她的爱护,但她也不得不考虑到后果。这与平常父亲他们喜欢拉韶亓箫进练功房可不同,那些只是小打小闹,即使传到别人耳中也无伤大雅,但若真动了真格,吃亏的只会是赵家而已。
送走了赵攸瀚,她又回到厢房里头。
韶亓箫刚呕过一次,正半睡半醒间着,康平伺候着他喝着解酒茶,但似乎因他的状态,解酒茶倒有一半多撒了出来。
康平着急地念念有词:“王妃,方才殿下在酒楼时就喝了一点儿解救的茶了,只是他刚喝几口就闹着不喝了,似乎没起效。这会儿再不多吞几口下去,明天殿下还怎么去殿中省上职?”
赵敏禾闻言,不禁靠近几步,想要跟着劝几句。
然而她刚一靠近,便被这冲天的酸腐之气冲了个头昏脑涨——韶亓箫本身就酒气满身,又刚呕吐过,普通人闻着就不适了,更何况赵敏禾这样的孕妇!
她飞快捂了嘴,还没来得及远离,刚一转头就吐了个稀里哗啦。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