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傅怀安那里也早日派人前去接应,务必安全将其接到京中。不可再出差池!”
见颇有几人呆呆地望着他,承元帝微微笑道:“不管怎么说,傅家在立朝之前捐助给大周军队的粮草不知凡几,如今他家后人逢难,又是被贪官污吏构陷,于情于理朝廷都不能置之不理。”
承元帝幼时,曾听抚养他的太|祖皇帝提及那些旧事,他心中雪亮——当初傅家主和傅家全族一并远离襄京城乃是有着迫不得已的苦衷,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要翻这个“苦衷”的人早已没了,而且即使再被翻出来的后果也不大了,那么傅家人委实不必再这么委屈下去。
他说得轻松,却不知众臣心中可是受了不少的惊吓。
若早知道陛下对曾祖母的情敌后人是这么个态度,那他们这些年在又小心翼翼又纠结地做什么呀!
“此案暂且交由刑部调查,派人随同工部的人一起立刻启程前去江州,除了此案所涉人员要调查,江州水利的工事亦马虎不得。若真的如傅怀安所说,江州刺史贪赃枉法、偷工减料,那短时内他们一定无法将水利工事完善,一查起来必定有所名目。一旦发现缺漏之处,工部要尽早将工事修补好。”
承元帝径自安排着诸事。
赵攸瀚一直都没插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