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小之外,基本与足月的婴儿无异了。
但秉着万事小心的态度,这两只的满月酒只是在外头宴请了几家相熟的姻亲而已,规模小得很不说,作为主角的两小只也没人放心将他们抱出去。
赵敏禾同样也没出面。
她这次亏了血气,太医早就断言她必须坐双月子。因而她现在还是得忍着一身的异味,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每天都是醒了吃,吃完了逗逗两只团子,逗完了再吃再睡——相当的有规律。
周围的人从韶亓箫到林嬷嬷,都只准许她一日里下床走那么几次而已。
相比于赵敏禾坐月子这十分单一而枯燥的日常,韶亓箫则要忙碌得多。
不但要关心坐月子的妻子,以及刚出生的一对儿子,还得一并照顾好圆圆和长生这两个大孩子。万般忙碌之余,还得去紧盯行刺一案的追查进度。
在两小只满月之后的第三天,去江州查实水利的工部官员就派人回京报了信——江州的水利工事确实存在偷工减料的情形,用这样的工事应对可能到来的水灾,压根儿就靠不住。
听闻那一日,承元帝听完报信之后,气得直接掀翻了面前的御案。
随后,承元帝便连发七道圣旨,命身在江州的刑部官员即刻将涉事的江州刺史田经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