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天成觉得自己不知道操的是哪门子心——这还不满足,活该他郁闷!
下了车,被晚风一吹,展屿清醒多了。他拒绝了温天成的搀扶,自己走进了家门。
佣人告诉他,夫人已经睡了。他打开主卧门,床上是空的,又去了儿子的房间,果然看见大的抱着小的,头挨着头睡得正香。
乔心在睡梦中感觉身子一轻,鼻间似乎能闻到展屿的气息,夹杂着浓重的酒气。她努力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见果然是他,又放心地闭上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被身上的重量压醒了。
紧贴着她的身体灼热坚硬,一只大掌探进了她的睡衣下摆,沿着腰际向上,抚过平坦的小腹,覆上那两团高耸的绵软,肆意地揉捏。他的头埋在她的肩窝,粗硬的发丝扎得她柔嫩的脖颈一片酥/痒,湿热的唇舌更是在耳际颈侧吮舔,激起一阵阵直冲尾椎的电流。
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在喘息间挣扎着问他,“去看过儿子了吗?”
……没看过,又是从哪儿把她抱回来的?
展屿觉得自己简直不能更憋屈,想睡自己的老婆,还得从儿子床上偷!
想到这里,他又愤愤地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引来一声柔媚的娇喘。
“你一身的酒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