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如此乔装一番,林夕媛给自己打过劲儿,雄赳赳气昂昂地出门了。
林夕媛到了外城,一路大大方方地走街串巷,也没人觉得异样。只是像他这样年纪的铃医着实少见,路上之人大多是好奇地看看,有的比较自来熟的还会问问怎么这么小就干起了这个。
京城街面上的人跟她之前遇到的又都不一样了,刘家村淳朴,洛临县衙谨慎,林府亲近,这里则是到处透着一股鲜活。
“这么小就行医啊?家里人还真舍得!”
“看你说的,要是能天天养尊处优,谁会干这个?”
“那可不是,虽只又隔了一道内墙,咱们外面这些苦哈哈哪能比得起内城的大老爷。”
“咱们这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知足吧您呐!”
明明一开始还在说她,没几句话题就不知道扯哪去了。如果不是林夕媛还想着自己的活计,这种逗趣的闲聊她能站着听一天。
当然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大半天下来所到之处听到的也就是些问候调侃,竟然没有一个人找她治病。
林夕媛觉得有些耽搁时间,但也知道这事不能急,是以走得很慢,拿出经脉图,时不时地看几眼背诵着,右手则有节奏地摇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