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口不能言。”那夫人答着,令下人照她的话做。
“是中风之症。”林夕媛两下里一核对,已然确诊,抬手向后,“半夏,银针。”
自她学了医以后,针囊都是要随时带着的。半夏取了来,林夕媛接过,用手一拉一抚,露出其中长短粗细各异的银针,正是林正堂新给她打的那一套。
却说那妇人原本无法,并不太信这年轻姑娘医术如何,此时见她切脉问症十分果敢,已经有了三分希望,再看她随身带着针囊,更加信任。
林夕媛右手捻起长针,左手握了老妇人的手,行针刺向其食指指腹,针入穴位,再探些许,方才拔出,血珠顿时涌出。
没等病人家属问,林夕媛就道:“中风发作时刺血而出,可以减缓体内阳症,能解一时之急。”
原本看见出血的家属还有点嘀咕,听她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多问了。
林夕媛如法炮制,再先后刺了中指、无名指,见效果不甚理想,再刺耳后。
当林夕媛针探耳后,再次放血,老妇人终于嘤咛一声幽幽转醒。
“醒了醒了!”家属们顿时又惊又喜。
“等一会再扶起。”林夕媛拦住激动的家属,又再次切了脉,果然阳症稍解,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