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可那时行为举止还是很女气的。雨下读词,更是颇有些女子的多愁善感。如今摇铃行医,流于市井,这粗犷的样子,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是女人。
“要吃饭讨生活的嘛。”她眯眼笑道,“慕裕兄要光顾生意吗?”
慕容拓看着她背后的药箱,摇了摇头。她也不纠结,掏出串铃摇着:“那我走了啊。”
瘦弱身躯在棉衣里看着空荡荡的,背着药箱摇着铃,步伐矫健地渐渐走远了。
慕容拓看着她匆匆离去,却是将她的笑容记得很清楚。没有讨生活的艰难,不卑不亢,只是在笑。
他见过很多种笑容,奉承的,讨好的,算计的,隐忍的。但这样纯粹的笑,真的很少见。
或许是因为稀罕,才会记得这样清楚吧。慕容拓不再多想,打马离去。
这几天遇了倒春寒,林夕媛自己也有些感冒。虽说吃了药,那也没有说立马就能好的,因此时不时地要缩着手偷懒。
慕容拓见她难得没有摇铃,而是揣着手缩着脖子,鼻子冻得通红,还打了个喷嚏,不由得生出几分恶趣味的乐意。
他打马上前:“怎么这时候了还在外边挨冻?”
林夕媛随口回了一句:“你不也在喝西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