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疼了,就是把铜人给烫红了,要么又把银针给烫软了,总之是哪哪都不顺。
随着不断练习,在手上烫了不少泡以后,掌握了方法,如今倒是好了很多。
不过因为她这样天天练,她那学习的小书房里一股子艾草的味道,终日不散,染的她浑身也都是那股子味。胡氏如今有孕,不适合总闻这个味道,所以现在很少过来。
她现在正是害喜地厉害,头三个月的时候一直是没动静的,林夕媛还说她福气好,这到了第四个月开始就不行了,一天总是呕吐不止,早晚吐的更厉害,林夕媛琢磨着换了好些菜式也不见好,后来无意间手抖,腌了一盘特酸的酸梅子,胡氏吃了才少吐几回。
“都说酸儿辣女,嫂嫂这一胎十有八九是个调皮的小子。”
“都好,只别再折腾我就阿弥陀佛了。”
林夕媛惦记着她的胎,算算预产期,大概是到中秋左右,那时候自己已经嫁人,没办法在家照顾她,所以私下里教了半夏和玉竹怎样伺候产妇做月子,还有怎么照顾新生儿。
除了这些,林夕媛还教了些月子餐,并且严令禁止她们对胡氏说,想着到时再给她一番惊喜。
自己这个嫂嫂对她是真心不错,如果不是她要离家,这事她肯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