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露半分。
他将一只手背负在身后,另一只手伸到王锡眼前,语气柔和地说道:“王爱卿可听到了?摄政王已经恕你无罪了,快快请起吧。”
少年的手纤长白皙,骨节分明。被那有些宽大衣袖衬着,显得愈发乖顺,就像是刚抽出嫩芽的垂柳条般毫无攻击力。
王锡声音低沉:“多谢陛下”
祁子螭微微侧身,躲过了这一礼,道:“要谢过摄政王才是。”
王锡高大健硕的身子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把他自己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微臣,谢摄政王不杀之恩。”
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不知道怎的,看着那人离开时候萧瑟的背影,锦葵好像隐隐地看见了大漠孤烟与长河落日。
祁子螭:“锦爱卿今日怎得如此心不在焉?若是身子实在不适便回去休息吧,莫要过于操劳累坏了身子。”
正说着,王公公端着乌鸡汤来了。
那鸡汤色泽金黄,气味醇香。远远望着,就跟王母娘娘的琼浆玉露似的,让锦葵馋得根本挪不动道。
她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那汤,嘴里应付道:“无妨,无妨,国事要紧。”
进了甘露殿,王公公便把鸡汤端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