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白的在这朝上与众位朝臣言说一番?”
“简直荒唐!这等琐碎腌臜之事,怎可在大殿之上言语!”
王锡站在太极殿正中央,就好像一只被群狼围攻的雄狮,傲然威凛而不可侵犯,却又孤苦绝望地让人心寒。
他声音里好像含着血泪,嘶哑得有些听不真切:“陛下,为了充盈军饷,西北之地的农税已经涨了又涨,百姓流离失所,哀声怨道。若是再不做些补救,恐是不等蛮族来犯,我们自己的百姓就要反了啊!”
扑通一声,他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地磕起头来,把那太极殿的地都震得好像跟着颤起来了似的。
刚才还群情激昂的大臣们,再没人敢说话。
王锡说的都是实情。
所有人都知道,除了坐在最前面的小皇帝和摄政王。
因为没人吱声,所以王锡还在磕,不要命似的磕,好像要把这么久压抑地怒气和委屈都要一股脑地磕在这太极殿上似的。
血,流了一地。
蜿蜒着,顺着文武百官的脚边向下流。
仿佛是边关百姓的血泪,从边陲流淌到了这大殿之上。
祁子螭的手,紧紧地攥在龙椅上,骨节泛白,微微颤抖。
他知道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