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都是前朝的老臣,也都是坚决拥护朕登上大统之人。而被灭门的御史大夫王大人更是前几日在朝堂之上公然参奏了锦爱卿党同伐异,谗佞专权。表面上看,这几人会被锦爱卿灭口乃是情理之中的事,可实则不然。锦爱卿堂堂摄政王,哪里会与这些无足轻重之人计较?若是朕所料不错,这背后凶手应当是另有其人。”
“而能够同时知道这几个大臣归属于朕的羽下,又知道锦爱卿从不屑于毁尸灭迹,因此杀人后直接弃尸于外之人,细细想来也就只有那么有数的几位了。”
朝中局势错综复杂,每个官员具体站队到了哪方,这几方之间到底又是何种关系,又有谁敢轻易断言?
而能够寥寥数语间,便胸有成竹地将怀疑人的范围缩小到仅仅数位,不得不说祁子螭内心里对于羽国现在的局势心里明镜似的透亮通彻。
“此事,意在挑起我与锦爱卿之间的争端。而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唯一值得对方如此大动干戈,甚至不惜暴露出自己可以制造西楚短刀的秘密,就只有可能是为了西北军队的控制权。”
祁子螭这一番话说完,王锡只觉得心头疑惑更盛。
他见祁子螭收声垂首再不解释,只能硬着头披再问道:“微臣愚笨,陛下如何能够断定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