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提不起她哪怕一丝一毫的兴趣。
“锦爱卿怎得一直不说话?可是因为朕说的这些你早就知晓了,所以才懒得理会?”
他不喜欢她总是这样波澜不惊的样子,显得他像是个在台上独自表演极为可笑的丑角。
“陛下您的脸色很差,额头上都是冷汗,”一直默不作声的锦葵突然出声道。
“嗯?”祁子螭怔了,他没想到锦葵说出口的居然会是这句话。
他脸色很差么?
可是连今天一直想要干预他处理朝政的母后,都没有发现他身子还没有好利索,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说陛下您的脸色不好,看起来是病得严重了,应该叫御医进来瞧瞧,”锦葵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可听在祁子螭耳朵里却好像奇异得柔和了许多。
“多谢锦爱卿关心,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楚得很,不妨事,”祁子螭的面上不受控制地飞上了一抹红,在小孩苍白的脸上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的病态美。
见祁子螭无视了她的忠告,锦葵选择继续垂目装死。
刚才那些长篇大论,她一句话也没听懂,一直沉浸在众人皆醒我独醉的忧桑里无法自拔。
出于对演讲者的尊重,她只能一边神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