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可如今将这人过去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细细想来,竟发现锦葵好像从来没有对他做过什么伤害之举。
    原本以为是锦葵这人性子高傲得很,不屑于使一些背地里的手段。可如今看来却又好像不是这么简单。
    他想去当面问个清楚,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升出一丝胆怯。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这种突然而起却又不知缘由的陌生情绪更让他感到心慌意乱。
    祁子螭按在胃部的手微微用力,将那痛压下去几分后缓缓开口道:“王公公对摄政王的事知道多少?”
    “回陛下,关于摄政王的事情老奴不敢妄加评断,”小步走过去,王公公替祁子螭倒了一杯热茶后又轻步退了下来:“老奴只希望陛下能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事儿,保重身子要紧。”
    “顺着心意么?”
    将桌上摆着的热茶喝下,感受着暖流缓缓地流过身体,他想起了锦葵的怀抱。
    从小,母后就厌弃他,父皇唯恐有损天子之威更是从没抱过他。
    所以他觉得那个怀抱很暖,很柔软。
    ***
    永安宫
    有一人居中而坐,手捧暖炉。
    炉子里放着的是专门从外域运进来的霜滢媒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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