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真甜,不愧是用快马从南属那边新运进来的,跟那些随处可见的便宜货就是不一样。
    仿佛见惯了太后对自己无视的态度,祁子螭起身后便单刀直入地说道:“儿臣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恳请母后从太医署里派人去帮摄政王疗伤。”
    握着蜜饯的手顿在了半空中,太后暴起的尖细嗓子如同被人捅破了的气嚢般扎得人耳根生疼。
    “那种贱人早死早干净,你怎得还要救她?”
    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极为生气的事情,猛地用力推开周围伺候着的太监宫女,竟是连坐也坐不住地直接抬身走了下来。
    “只有她死了,你才能真正地做那万人之上的皇帝。我从小到大教给你的东西都叫狗给吃了么?真是什么样的人生什么样的种,跟你那短命的爹一个德行,粗鲁又没有脑子,一天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被叱骂一通也并不生气,祁子螭依旧恭顺地回话道:“母后,摄政王是为了救儿臣才会重伤不起的,儿臣不能见死不救。”
    “那是她活该!她是死是活干我屁事,死了才干净。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她,一提到她我就来气。”
    愤恨地甩了甩袖子,太后转身回去椅子上坐好。
    周围的宫女们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