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怕是没办法与锦爱卿言明了。”
锦葵被祁子螭的有样学样堵得无话可说。
蒜!泥!狠!
每天都要被智商碾压这种事情真的太影响任务体验了好么,怒摔!
“说来,顾副使镇守边关多年,今日倒是第一次见面。朕觉得此人颇有大将之风,是个有能之士,能否请爱卿给朕细细讲讲有关顾副使的事情?”
祁子螭一边帮锦葵研墨,一边不经意地随口问道。
锦葵危机感顿生。
来了来了来了!
你妹的,这该死的挖墙脚这么快就来了!
锦葵:“陛下怎么突然对顾副使感兴趣呢?”
祁子螭笑了笑:“随口问问罢了,若是不便说,那便不说。”
见锦葵手底下压着的纸快要写完了,祁子螭起身去抱了一摞过来,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祁子螭:“锦爱卿近来行事风格变化颇大,今日更是难得与朕共处一室且相谈甚欢,可是有什么原因?”
锦葵握着毛笔的手不受控制地一抖,墨汁撒黑了一片。
祁大佬你是不是对相谈甚欢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我怎么觉得是你跟刑|警审犯|人似的一直在单方面的审讯我,我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