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道的事情,真正该忘得却都还牢牢记着呢。”
江风很大,吹得船帆猎猎作响让锦葵什么也没听清。
锦葵吼道:“顾子清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外面风大,你伤刚好不能受凉,还是进|去待着吧,”顾子清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招牌性阳光笑容,一脸温柔地望向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看着锦葵转身进舱的背影,顾子清的眼眶慢慢有些泛红。
“小姐,为了一个七年前的约定,您当真要把命都搭进去么?”
***
进了船舱,锦葵看见了正在阁间坐着的祁子螭。
他低着头正在写着些什么,听见有人进来的时候抬头望了一眼,看是锦葵便又专心致志地埋下了头,只是草草地写了几笔后便就此停下了手。
“您在写什么?”锦葵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去瞧,却什么也没看到
锦葵感觉她每次见到祁子螭的时候,祁子螭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好像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简直就是活体的日理万机单词解释。
“我让人把每日朝中发生的重要事务,还有难以处理之事都派信鸽来知会我,我处理完后再给送回去,”祁子螭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