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左脸那胎记,的确是长在神魂之上,连幻术都无法遮掩的痕迹。否则,宴清都的老板早就想法子把它祛了、再把这男孩子卖个高价了吧!
十二不是没被客人这样观察过,那些或猎奇或嫌弃的目光,他早就可以面不改色平静面对。
然而今天这位姑娘,却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局促,这感觉从心底蔓延到耳尖,慢慢晕染出一片粉红,连藏在袖下的手也不知不觉地攒握起来。
晚澈察觉到他的不自在,收回视线,与萧药燃烧着八卦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晚澈:汗,师叔不会也看出来了吧?!
到底不比那师徒俩三百年的朝夕相对,萧药其实没发现什么,她端起酒盏,粲然一笑:“澈儿,师叔先敬你一杯,以谢你救命之恩。”
昨日两人进灵嵇山采花,她一时大意,差点着了妖兽的道。幸得晚澈拼死相救,才捡回一条命。
晚澈忙道不敢:“师叔客气了,咱们一城弟子,自当同气连枝,互帮互助。”
“好!不枉师叔平日疼你,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妹子!”
萧药豪迈地一饮而尽。晚澈有心想说自己不胜酒力,每次酒后脑袋里都一片空白。但又不好扰了对方劫后余生的庆祝兴致,只得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