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蕴养,以免……晚姑娘担心。”
提到晚澈,青漓果然神情松动。他收回剑势,瞥了眼屈扬手里的药:“只是牵动旧伤而已,无甚大碍。”
屈扬心中略定,又转向四个弟子,脸色难看至极:“还不快起来!门内切磋点到为止,你们出手如此狠辣,招招致命,哪有半点剑门风范?!”
高个弟子一脸委屈:“屈师兄,什么切磋啊,他连剑都不肯出,分明就是在羞辱我们!”
屈扬恨铁不成钢地瞪回去:“连人家的剑都逼不出来,还有脸说!当年季门主指点我辈剑术,你怎不叫他也拔剑?!”
众人语塞,惴惴不敢言。
“回去后每人抄三百遍静心经!若还有下次,别怪我直接禀明储长老,由他处置!”
外门弟子素来以屈扬马首是瞻,四人知道他动了真怒,只得瑟瑟咽下惩戒。
屈扬说完,又硬着头皮对青漓道:“青漓兄弟,这些小子我带回去必定严加惩戒管教,你看这次……”
青漓明白他的意思。他目光扫视,吓得四人又低下头去,才清冷道:“只要别再来惹我,今日之事,就此揭过,我不会告诉姑娘和两位长老。”
晚澈近期对外门弟子的重视,他也看在眼里。如无必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