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理准备。
阿雾翻着肚皮哼哼唧唧:“你是这么不惜命的人?”
“那倒不是,我就是做最坏的打算嘛,我记得书里有写过一节,这个姓阉的他是不是曾将十多人斩去手脚,扔在荒郊野外的喂了狼?”
阿雾说:“好像是有这么一段,要不人怎么是大反派呢?”
池南音心下戚戚,惆怅地叹气:“唉。”
不多时,轿子就到了国师府,池南音暗恼这些轿夫的腿脚怎么就这么利索呢?
怎么半道就没个人冒出来把自己劫了呢?
她磨磨蹭蹭地落了轿,被眼前这气派得有点吓人的国师府震住了。
镇国公府已是碧瓦朱甍,轩峻雄伟,但跟眼前这国师府比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怕要以为这是天子行宫。
抬眼见到的便是黑底赤金的门匾,嚣张潦草地狂书着“国师府”三个大字,那字似带了主人的杀气,池南音抬头望久了,竟觉得一阵心悸。
大门两侧的抱鼓石上雕着麒麟瑞兽,雄壮威武,如同活物。
“池姑娘,请随小人来。”展危打断了池南音的思绪,低腰抬手,引着池南音往里走。
“多谢。”池南音颌首,吸了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