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她就不受控制地松弛下来。
爱咋咋滴吧。
“阿雾,我困了。”池南音小声说。
阿雾伏在被子上蜷着脑袋,恨铁不成钢地叹一声气:“你知道你现在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么?”
“知道呀,但他一直不来摘我的脑袋,我有什么办法?”
“你现在这情况,好像马上就要被那个啥了,你怕不怕?”阿雾戏谑地调侃道。
“不怕,了不起我眼一闭躺着装死,就当是被针扎了一下呗。”池南音撇嘴,她是绝对不会为了所谓的守贞跟小命过不去的。
帐外的男人正欲抬手挑开纱帐,听到这话,把手收了回去。
被,针,扎了一下?
阿雾笑得“吱吱吱”,在被面上翻了一身。
突然池南音想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惊声道:“不对呀,我记得姓阉的是个半身不遂啊!”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真是个智障,连这么重要的设定都忘了哈哈哈!”阿雾幸灾乐祸笑得打滚。
池南音又懵了。
书里写了晏沉渊十五岁那年大病了一场,好转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