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鱼儿喂得白鳞换血鳞,就是成熟之时,取其鱼骨,国师大有用处。
而且玉鳞难得,当年国师寻遍天下,也就寻了这么一池回来精心饲养着,想再得一池玉鳞,怕是绝无可能。
这一池鱼,已经养了足足五年了!
好不容易养到了鱼目泛红,稍见成效,结果,让一瓶药,毒死了?
毒死了?!
死了?!
展危默默地退了一步,抬头望天咽口水,池四姑娘的漂亮脑袋,今日只怕又不好保了。
晏沉渊望着那一池子的死鱼,稍稍用力地握了一下佛钏。
又想杀她了。
连着瑞亲王也想杀了。
池惜歌也是。
“推我进去。”晏沉渊捏着佛钏,沉声说道。
展危不敢耽误,连忙推着晏沉渊进了雁芦阁,结果又见到了令人惊悚的一幕。
“明月几时——嗝,有,把酒嗝——问嗝——青天,嗝!”
池南音和小阿雾因为今晚这事儿闹得心烦,又不敢再绕着那一池骸骨的阴春池跑步散心,所以猛地灌酒,都喝高了。
一人一鼠正在发酒疯。
人在地上蛇行乱走,鼠在桌上醉态爬步。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