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葭月再次出手已经错过最佳时机,被对方躲了过去。
她纵身跳入院中,挡开一名黑衣人砍向李衡的长刀,一把拉过重伤的李衡:“走!”
李衡浑身是伤,被她生拉硬拽跌跌撞撞。身后黑衣人再次扑来,他们一边应对一边朝酒窖退去。
钻进酒窖,宛葭月迅速关上木板门,使出全力推翻一旁堆放的箱柜架子等杂物堵住门板,拉着李衡向靠里墙的地窖通道里塞。
“快进去!”急声催促。
少年慌忙搀扶浑身是伤的李衡顺着阶梯朝地下去。
门外的黑衣人轰轰砰砰地踹门,已经踹开了手掌宽的缝隙。眼看门缝越来越大,可容纳人的头颅,翻到的杂物已经撑不住,宛葭月忙回头,立即顺着石阶而下,下了几阶后急躁地直接跳了下去。
地窖内只有几盏昏暗的油灯,她湿袖一挥,一阵凉风带雨珠将灯火全部熄灭,瞬间地窖中只有头顶半丈见方的入口.射.进来一些昏暗的光线。
外面传来哐哐当当杂物被推翻的声音,黑衣人已经闯了进来。
宛葭月顺手从旁边桌子上抓了个东西,转身搀扶李衡就朝地窖深处的黑暗中躲去。刚走一二十步,黑衣人已经追进地窖中,顺着脚步声朝黑暗中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