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衡看了眼自己的伤,今早重新上药包扎了一遍,并无血丝溢出,他也没有嗅到任何的血腥气,怎么就要去腥味了?
对方毕竟好心,他还是礼貌地道了谢,接过野花。
夏夜清凉,河面凉风习习,好不舒爽。
宛葭月盖着一层薄毯躺在竹席上,单手支颐望着距离自己六尺开外双目紧闭平躺的李衡。昏暗摇曳的灯光下,侧脸明明灭灭,更加迷人。
不知看了多久,手撑得有些麻了,她换了个姿势趴着继续盯着李衡看。
“看够了吗?”李衡眼睛睁都未睁开,就好似看到了一般。
宛葭月笑了声,微微摇头:“没有!”顿了下又道,“看够了我就走了,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李衡被这话逗得忍不住笑了下,真是个率真洒脱的小姑娘,他微微朝另一边侧了下脸,又抬起手臂遮挡,正阻断宛葭月的视线。
宛葭月扁了扁嘴,不再坚持,侧身面对李衡躺着,此时船家将灯笼吹灭,船舱内瞬间黑了下来,只有外面的一点月光照进来,面前的人只剩下一个黑影轮廓。
不知多久,她有些犯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忽然有响动,她从梦中惊醒,对面的黑影坐了起来,她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