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护卫行事必定不似大周畅通无阻,或许能躲过。”
池渊看向李衡,李衡胸口疼得轻咳几声没有表态,池渊继续道:“东越数年前战败被迫对大周称臣,表面恭顺,实则仇视,怎可轻易踏足?”
“仇视也是东越朝廷仇视大周朝廷,仇视当年率军征讨的太子,我们几个寻常百姓还引不起东越朝廷注意。何况东越百姓对当年本国挑起战事造成民生艰辛不满,对大周人没那么强烈地仇视。”
说完好似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面部痛苦的李衡。
池渊再次询问地看向李衡。
李衡大喘了几口,在池渊的搀扶下勉强坐起身来,吃力道:“我现在的伤,怕百里难行,还是先找个地方处理伤势吧!”
宛葭月伸手帮忙将他搀扶起身,穿过草木林和一片田地来到一个小村子上,借了户农家简单处理伤口、休息。
次日,他们搭乘村子上赶集的牛车到了镇子上,然后换了马车朝东沙县城去。由于李衡伤重,缓车慢行,直到傍晚才抵达东沙县,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宛葭月去买了些伤药回来。
李衡在房中处理伤,宛葭月坐在门口廊下的木椅上,看着院中两三个忙活的伙计,不由想到渡口客栈的伙计,这会儿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