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一下,黛螺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满脸泪水,忙抬手擦拭。
婢女这才小心翼翼地问:“姑娘是怎么了?傍晚还要去郕王府献舞,可不能哭红了眼。”
想到郕王,她眼底的落寞哀伤化成了一阵厌恶和憎恨,只是正微垂着头又带着帷帽,婢女并没有瞧见。
“昨夜没有睡好,眼睛不舒服,回楼中休息便没事了。”
“隔壁的缥玉姑娘也去呢,郕王素来喜欢她的琵琶,姑娘这次不能输给了她。”
黛螺沉闷的地嗯了声,也没有朝心里记,他们一舞一琵琶,有什么好比呢?又何谈输赢?她本就不在乎,其实她清楚缥玉和她一样内心里也是不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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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葭月离开茶馆一路上瞟见了几个样貌还不错的公子哥儿,但不是陪着自家夫人买首饰就是买胭脂,还有一个当街搂搂抱抱亲.昵无比,简直让她——又羡慕又嫉妒。
最后好不容易瞧见一个落单的白面书生,未曾想上前搭讪两句,对方竟然一路直奔南风馆去了。
真是太难了,她不禁长叹,果然搭讪美男要趁早,晚了不是家有娇妻就是断袖了。
兴致阑珊的回到客栈,刚进门瞧见了坐在近门一张桌子上的年轻公子,净白无须,样貌秀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