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他顺着她的话反问。
宛葭月转了转眼珠子,过几日自己就走了,此后不会再见,的确是没有什么能够相抵的,该还的也都还了,两不相欠。
“不看就不看!”宛葭月嘟囔微嗔得起身就朝外走,虽然醒酒,但脑袋还有些晕乎乎,趔趄一步正与进门的鸦青撞上。
鸦青搀扶住她,朝里看了眼,正见到李衡略显凌乱的衣衫和微湿的鬓发,屏风后还有一丝雾气,猜到刚刚房间情况。
“你怎么到这儿?”
“进错门了”宛葭月摆了下手,扶着门墙朝隔壁自己的房间去。
鸦青无奈轻叹,这是有心进错门吧?玩的是不是有点大了?
李衡在桌边愣坐须臾,豁然笑了。
次日,陈王醒来想到昨夜之事微恼,原本想着戏弄一番两人,最后自己被灌醉,也是自己大意,信了李衡不会饮酒之事。
如此小事,他竟然瞒着所有人这么多年,更毋论其他大事。
他受洛王教养十数年,自是学得洛王的一些手段,若留他,日后必将是大患。
吩咐两个侍卫盯着李衡,他便去暗查此次东越屯兵之事,为三日后使团抵达栗城谈判做准备。
李衡也命自己在东越的人注意陈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