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下毒酒,七窍流血的死在自己的脚边。
这么多年,它就像一根刺扎在心口,既恨又痛。
这时,宛葭月在外面敲门,池渊望着李衡沮丧的神情,犹豫了下才过去开门。
宛葭月怀中抱着一大果盘葡萄,伸手拎了一串递给池渊,笑道:“酸酸甜甜可美味了。”径直的朝里间去,见到李衡颓靡的神情,欢喜情绪也收敛了几分。
走到跟前将果盘放在桌上打量李衡,李衡勉强地扯着笑问:“明日赶路,怎么不早点休息?”
“睡不着。”见李衡情绪慢慢自然起来,她揪了一颗葡萄递到他唇边,“尝尝。”
李衡伸手去接,她躲开,笑道:“张嘴。”
“我自己来。”他再次的要去接。
宛葭月将他的手拍开,带着三分命令的口气:“张嘴。”
她如此坚持,他又瞅了下唇边丹蔻玉指捏着的葡萄,妥协的张口,宛葭月立即笑着将葡萄喂到他口中,期待地看着他嚼了几下,立即问:“好吃吗?”
他笑着点了下头。
“那就再多吃点。”说着又揪下一个要喂他,他立即避开,“还是我自己来吧!”伸手从果盘里胡乱揪了一颗,慌忙的塞到口中。
宛葭月噗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