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那幅嬉戏图画完的。
贺家,贺太太拦住了要暴走的次子,客客气气地送走了大夫。这大夫是他们贺家惯用的,为人可靠,从不对外人说起病人的隐私,因而才敢请得他过来。
“老爷,夏老怎么说?”贺太太问回府不久的贺老爷。
贺老爷摇摇头,“跟张大夫一个说法,能治,只说是鬼胎。你劝劝菲儿,就治了吧。治好了比什么都强,眼看着要成亲了,再这么耗下去只怕……”
贺语菲自屏风后走出来,脸上削瘦又没什么光彩,肚子却把宽大的衣服顶起来,道:“爹,女儿不信什么鬼胎,女儿每次去庙里,都是诚心礼佛,何时起了邪念?若就这么治了,坐实了鬼胎之名,还不如叫女儿去死。”
“孩子,别说什么死啊死的,你才多大呀!许是你当时染了风寒,病还没好,身子弱,就招了邪祟。你就听娘一回,赶紧治吧,再不治就晚了。”
贺太太苦劝过女儿多次,奈何女儿说什么也不听。坚决不能接受什么鬼胎之说,宁可死也不肯治。
这些日子贺太太嘴里的水泡就没消过,一日接一日的失眠。命人十二个时辰轮流不间断的守着唯一的女儿谢语菲,就怕她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贺家次子贺少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