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启曝晒模式了。直到入夜才凉了下来,阵阵此起彼伏的蝉鸣和着凉爽的微风,吹在街上稀疏又行色匆匆的路人身上,煞是舒服。
从谢道安府上出来,江淮拒绝了谢家人的相送。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喝了点酒,未醉,微醺。好久没这么漫无目的的闲走了。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一刻不想回卫所。
慕风悄无声息的仗剑跟在身后,错开几步。对于江淮的行动,他从来不会问为什么,也不会去阻止。他的淮哥哥是无所不能的,做什么都对。他只要跟着就行了。
直到在一个胡同里停了下来,江淮才发觉他带着慕风信步走到了一处古旧宅子的角门处。这里他曾经来过一次,只不过上次是特意过来,这一次却是在不知不觉中就逛到这儿了。
角门内守门的下人打着盹,门前带起一点微风,守门人打了个哈欠,继续睡。
女孩子在睡着,自从山中一遇,就只有那一日酒楼再见时远远的凝望。
江淮犹记得女孩子窸窸窣窣又麻利地割开自己胸前衣服,清创、敷药、包扎。那时他尚存着一点意识。还记得他当时竟然对她的靠近没有一丝抵触感。
可真是个,胆子大地!江淮瞧着女孩子酣甜的睡颜,嘴角翘了起来,自己却没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