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去的。”
他眼睛紧闭着。
倪芝思考了一番,总是不吐不快。
“绵阳到成都,我刚查了,150公里,地震发生以后,全部公交停了。你怎么去的?”
“自己骑摩托。”
“你不是说你在成都伤了手和腿?”
陈烟桥倏地一下转过头,看她的眼神极其不悦。
“我说了吗?我是在老家伤的。”
倪芝几乎被一眼看得脊背发凉。
她艰难地开口,“是因为找她吗?”
他缓和下来,“对,碰到余震。”
“我能再问个问题吗?你到底找到她了吗?”
“没有,最后,”陈烟桥声音低沉地可怕,“我们去辨认的。”
“我们?”
“她父母。”
“她在哪儿?”
“医院,六层高的大楼。”
“医院?我是说她……”
“对,”陈烟桥打断她说的话,“她那时候去看个朋友。”
倪芝这回才说了,“节哀。”
人早就走了,该节哀的时候没节哀,现在说来更无用。
陈烟桥没说话。
“那条短信,你上次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