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一毫自己知情的模样,反倒是劝她稍安勿躁:“其实这个也随缘,遇到适合你的工作,你就是想推也推不掉,是你的总还是你的。”
    理性如阎娜这样的女人,也会说出“随缘论”,罗岑宵顿感新奇:“娜姐,这话可真不像你说的。”
    阎娜微笑:“干这行的多少都有点迷信吧,有时候看上去普普通通一个人,各方面素质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偏偏就红了,还红到发紫,有人心里愤愤不平,怎么就是他呢?但这是没办法的,命里该有的东西。”
    罗岑宵对这番话深以为然,要不然也就不会发生每次去城郊那座香火旺盛的庙里上香总会遇见三两同行这种事了。
    六分靠拼,三分靠运,还有一分看命。
    跟阎娜喝茶聊了一会儿天,她又对罗岑宵说道:“我听卢导说了,最迟半个月内就要开始录制节目,你既然这段时间也不太忙,干脆在家里看看别人的作品,你们要相处好几个月,做点功课也是好的。”
    罗岑宵应下了,但想到那个走路还要靠拐杖的人,就说:“那个霍诵承,真的好了吗?”
    阎娜抬了抬眼皮子,罗岑宵解释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才几天啊?不会影响拍摄进度吧,与其这样倒不如彻底养好伤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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