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岑宵就不一样了,她从未那样希望男人能够快点结束这一切,她就像砧板上无力的鱼儿,甩动着尾巴,但也无法改变将要被吞食腹中的事实。
    终于如他所愿,她难耐的哼出声来。
    再后来,罗岑宵也就干脆自暴自弃了,反正这里的隔音极好,爱怎么叫怎么叫。
    软成他喜欢的姿态,因为难以承受,他在耳边诱导她说出自己喜欢听的话。
    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里子,水一样的随波逐流,罗岑宵用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音调求饶和呻yin。
    虽然意识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可是她神奇的记得是四次。
    一次比一次时间长,她叫的喉咙都要哑掉了。
    两鬓的头发湿透了,他却神清气爽,在她耳边宣布:“明天回去。”
    --
    在溪城不知不觉就呆了一周,等到要走的时候,罗岑宵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她是回来探望父母的,却又被他们赶了出去。
    她再也没有勇气再去一次医院了,明知道这个世界上跟她流着相同血液的三个亲人都在那里,但她已经没有那个自尊心再去尝试。
    趁着天色还早,她又去见了段言一面,将自己身上的所有钱都取出来交给她:“把钱交给他们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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