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里待着,带着泡沫的水面上还浮着几只黄色的小鸭子,罗岑宵拿着浴巾进去,小问小脸红扑扑的,“其实我自己可以洗呢。”
    罗岑宵走两步蹲下,正好与他平视,然后自然而然的拿着毛巾给他搓搓背,“你快六岁啦,再大就不能给你洗澡了。”
    小问垂下眼睑没说还说什么,但他越是这样,罗岑宵越是觉得心疼。
    于是她转移了话题:“为什么你不想跟那个王伯伯学书法?”
    提起这个小问几乎是海带泪了:“王伯伯是爷爷的朋友,他很厉害,很严格。跟他一起练书法站着好几个小时一动不能动,”他咬牙切齿的道:“爸爸一定是故意的,他一直说我是多动症!哎,王伯伯的学生都超级可怜,四五个小时一个动作,笔尖都不能发抖呢。有个大哥哥说跟着他学了一年多了,还是只能连横竖这两个基本笔画。”
    小朋友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是哪点惹了爸爸不快,念念叨叨的同她解释道。
    这么一来,罗岑宵也就明白过来了,这位王伯伯非但是个大师,更是个严师,怪不得小问对他如此畏惧和尊敬。
    他扯了扯罗岑宵的胳膊:“宵宵,爸爸现在可听你的了,你帮我去求求他啊,我不想去。”
    罗岑宵十分为难,其实在孩子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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