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打起精神来出去找活、工作,勉强度日。
    一家四口的开销不小,更何况溪城的物价每年都在攀升。
    在这种情况下,罗振兴和李丽对生活的不满又渐渐转化成了对罗岑宵的不满——
    他们开始怀疑罗岑宵究竟是一个福星还是扫把星呢?
    夫妻俩潜意识里的重男轻女思想终于扯过了大旗,他们能苛刻她就苛刻她,能对她差一点就对她再差一点……总之,家中只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原因在她身上找就是了,都是她的错,要不好好的罗家怎么就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宵啊……爸现在知道是自己愚昧,不该把气都撒到你头上,”罗振兴小心的观察她的神色:“那种神神叨叨的东西又怎么做的了信!什么曹半仙曹大仙说的都是狗屁,咱们家一家都在一起就好了。”
    罗振兴自然不能把事情的完整经过和自己的所有感知统统说出来,只能草草的概括了下,但罗岑宵实在是太了解他了,仅凭这一些,她就能推断出旁的过往枝节来。
    她恍惚的立着,就像一座雕像。
    在她年少的回忆中,父母对她吝啬的关爱,怨恨的眼神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们在她的精神剥削中找到了发泄口,用这种独特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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