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也轻轻的点在她的额上、面颊上、下巴和锁骨,“宝贝,不难过了,我陪着你。”
她在他的怀里有点犯困,听到如此的称呼觉得心窝暖暖的,情不自禁在他胸口蹭了蹭,又觉得这一切好像一场梦一样,不敢轻易的回应,就怕梦又碎了,醒来她依然一无所有。
见她懵懵懂懂又蠢蠢的模样,黎今又吻她:“宝贝,说话,嗯?”
她傻傻道:“说什么?”
他粲然一笑:“说你不难过了,说你会乖乖的,你有我就够了。”
罗岑宵毕竟还没有醉,她贪图的是眼下的温暖,可是男人作势就要离开她,她赶紧抱紧了他劲瘦的腰身:“我说……我会乖乖的,有你……就够了。”
管这话是真的是假的,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呢,这一刻,她确确实实的需要他的怀抱,需要他抱着自己心肝宝贝的叫,就好像自己是被怜惜着的,也有一个依靠。
渐渐的,轻吻就变得失去了原本的意义,落在她的身上逐渐灼.热而带着湿度,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去到了任何地方。
罗岑宵本就在情绪敏.感脆弱的时候,哪里经受的起这样的撩.拨和挑.逗,她是一个开过hun的成年人,更别提之前与黎今还合拍的过了好一阵子。身子很快就变得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