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裁员裁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现在居然会考虑合作方的员工会不会丢工作?
怎么想,怎么觉得玄乎啊。
盛季屿举起手,对着发呆的小丫头额头用力弹了一下,疼得卿酒酒捂着额头,眼泪都差点掉出来了。
“呜呜呜。三哥!”
盛季屿笑,“走吧。”
卿酒酒捂着额头走进电梯的时候,还觉得额头发热,隐隐作疼。
电梯里的镜子会反观,她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自己额头的粉掉了一块,红红的,特别明显。
她气得转过身,往盛季屿胸口上一推,“你看你,把我的粉都戳掉了,让我待会怎么见人啊!”
她那力气,推在盛季屿身上,不跟挠痒痒差不多。
他屹立不倒,看着气鼓鼓的小丫头,唇角带笑,难得接了这责任,“是三哥的错。”
“哼。还好我带了粉饼过来,待会还能去洗手间补个妆。”
盛季屿看着她手里的Louis Vuitton小手包,笑着说:“你这怎么跟魔术包一样,什么都有?”
她还挺得意的,“超级神奇,对不对?!知道我们女生的厉害了吧。
他举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真心实意地夸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