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太子殿下亲自到来所谓何事?”这语气没大没小,不恭不敬,而且像是一字一句挤出来一样。
太子却好似毫不在意,他笑笑,又将视线停留在宋秋荻身上,答非所问道:“看来厂公夫妻俩关系不错啊。”
“殿下!”萧慎咬牙道,真是恨不得现下就生吞活剥了这未来的暴君。
太子这才转向萧慎,笑意更甚:“没什么。厂臣河北一行因工受伤,父皇体恤,特命本宫来亲自看望慰问。”
萧慎一个字都不信,但也只能生硬谢恩:“有劳太子殿下了。为万岁爷办事理所应当,圣上仁慈,微臣仰荷圣恩,鞠躬尽瘁也难报万一。”
这郑玄隆好像没听到一样,并不答话,而是走到灶台前,掀了锅盖拿到手里,又看着刚炒好的一盘螃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叫了起来:“呦,厂公不怕螃蟹是发物对伤口不好吗?父皇如此器重爱护您,您可不能为嘴伤身。”
萧慎早已在心中暗骂起来了,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冷冷地道:“不牢太子殿下费心,臣所受的伤还没到什么都不能吃的程度。”心道:“这等言行举止那里有半点储君的样子?”郑玄隆似乎真的一点也不讲究自己的身份,将锅盖放回原位。又打量着宋秋荻,笑嘻嘻地道:“宋司籍